时间匆匆,下午再考过一场,就到了五点左右,我从考场出来,拥挤涌动的人潮中,一眼就看到了等在路旁的那抹高大身影。
周晋深是公司出了什么事,不景气了吗。
否则他怎么会如此清闲。
我没问他什么,他也没跟我说话,又是一路相顾无言,送我回到小楼,他一刻不停的就开车走了。
然后出乎我的料想,第二天一早他又等在了楼下。
还是如前一天那般,送我去考场,之后晚上接我回小楼。
如此一直持续了三天的考试,却在最后天考完他照旧送我回到小楼,我坐着轮椅进房间,却愣住。
那副本该在天玺园的油画,此刻出现在了小楼我住的卧房中。
上面是我和母亲最后的一张照片。
是周晋深让人送来的。
我疑惑的刚要转身,就撞见了走进来的他。
周晋深两手抄着兜,随性的大步不紧不慢,低眸沉沉的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一如往常的讳莫深邃。
“这幅画,和原版照片,都可以给你。”
他说话时,从兜里也拿出一个u盘递给我。
我伸手接过,无需讲什么谢谢,也没有说话。
但他却又拿出了那枚玉佩,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细腻的玉质,“这个,还是要给你,我送出的东西,没有收回的先例。”
意思也不能在我这里破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