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敬朝颤抖着,用力搬把手,眼角已经开始湿润。
阳阳,你放手,让我进去。
我要进去,问问里面那个狼心狗肺的丫头,为何要骗我……又是为了钱吗那我可以给啊……但她得告诉我,我的女儿在哪儿……她拿了、拿了我女儿的头发,所以她肯定知道我的小榆在哪儿,一定是她把小榆藏起来了……这个坏丫头……把小榆还给我……我的女儿,我想了你二十一年,你到底在哪儿啊……
白敬朝痛彻心扉的大哭。
脸庞因哭泣变得苍白无力。
白昼神色哀痛,紧紧地抓住了父亲颤抖不止的肩膀。
裴雅手帕捂住了嘴巴,试图阻止自己的哭泣。
但悲伤的情绪无法阻挡,她思女的痛何尝不是撕心裂肺。
管家与随行的佣人,包括听到哭声围过来的病人和家属,听到三人凄凉哀伤的哭声和故事后,每一个都是悲从心来,声声叹息。
一个感性的女记者,双眼流淌着热泪向白管家了解情况。
白管家戒备问女记者要做什么
女记者从包里拿出工作证。
白管家抹着泪告诉女记者全部经过。
希望女记者能对袁湘一家人口诛笔伐,顺便再帮忙报道,找一找他们家真正的大小姐!
十几分钟后,白敬朝终于冷静了下来。
他说:袁湘在我们家住过一阵子,她什么品行我们都清楚,就是她现在清醒着,也肯定不会告诉我们小榆在哪儿,但凡有一点良知,她就做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。
白管家说:她冒名顶替属于诈骗,我们送她坐牢吧!
裴雅出声:还不行,万一小榆在他们家人手里呢!
白昼说:我已经让人搜寻袁家的人了,两天前他们也来了舒城,目前下落不明。
白敬朝抬起肿胀的眼睛,神色慌忙:阳阳,你,你把林茉找来,我和她再做一次DNA鉴定。
裴雅心有不忍,但还是对白敬朝说了:
其实,在阳阳与念茵订婚的那天,阳阳拿我的头发和林茉的头发第二次做了DNA鉴定,结果,她仍然不是我们的小榆。
是啊先生,我可以作证,头发是我从林小姐床上找到的,带有毛囊,而且我全程盯着,几乎不眨眼,鉴定结果不会有错的。
白敬朝愣住了,满眼的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