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人生如梦,妻儿老小在一起过日子,就很好了!”那酒保笑叹道:“想不到少侠年纪轻轻,就懂得这些,不怕少侠笑话,我那会也是喜欢走南闯北,现在不小喽!”“嗨,都听我爹嚷嚷的,跟着学了两句。”说着左手端起碗,哈哈长笑:“两位道友,在下高昌龄,狭路相逢幸会幸会,适才见两位喂饱了马,不知是去何处?”李勇哥和我正吃着,听他这么讲,等咽了口中吃食,抬头正欲回话,这厮忽地道:“小兄弟刀不错,让我瞧瞧!”相隔二丈多距离,他瞬地移过,碗中酒一滴未洒。要摸到唐刀刀柄时,被我按住动弹不得。任他如何调动强劲真气,亦是没有挣脱分毫。江翰生等不及了:“哎,我说高汉子,磨磨唧唧干嘛呢,快来吃酒啊,我要将你喝趴下!”“额嘿嘿,就来!这位兄弟当真不俗,一起吃酒罢。”说罢将碗递来,我放开他,拿起桌上酒碗碰了一个。李勇道:“若问人间有何,我有一心,当如此酒,烈在其中,此去也当如此酒,当如此酒啊哈哈!”“嘿嘿,说的是,想来两位也是去新仓镇试炼,路途遥远,不妨一同前往,孤山深岭的也好相互照应!”见李勇哥和我答应,高昌龄便将两处酒桌挪到一处,唤醒白袍少年江枫,大伙认识一番,讲起试炼一事来。响午匆匆过,时至傍晚,几人带足了干粮酒水,携着兵刃踏上路途。天渐渐晚,前方如云如雾,如弯月般,迷离不可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