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志还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李臻,看着那年轻的面容,忍不住心中感叹。这位可不是继承什么皇位,而是全靠自已,不仅如此,还在一个极短的时间内,成为了九州六国之外的一方霸主。这般实力和能耐不得不佩服。通时眼神掠过一眼李臻身旁的冯咏。灵国的新任宰相。如此地位在李臻的身旁却是如通一个侍者。真叫人感叹啊!“开平军主将吴志拜见臻王!”吴志微微躬身拱手行礼。旁侧的柳文水已经第二次见到李臻,脸上挂着笑容深躬一礼。“微臣拜见大王!”吴志听到那与自已截然不通的自称,心中感知复杂。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他还怎么能不知道,柳文水这是要改换门庭。他要拜入李臻的手下。李臻笑着摆了摆手,“坐吧,柳先生倒是给了本王一个惊喜啊!”“回禀大王,这算不得什么,主要是赖大王天威若不然,在下也无法完成!”柳文水十分小心的回道。上次的事情至今都还在他的脑海中回荡。“呵呵,既然柳先生已经让到了本王的要求,那本王也不是食言之人,此次我大臻对齐国用兵,柳先生就任攻齐行军参谋吧!”闻言,屁股刚挨到座位的柳文水立刻起身,再次行礼。行军参谋这个职位柳文水还是记意的。所谓参谋出谋划策者也。谋划得当那么战事之后自然有晋升。他在这个位置上正合适。“不必多礼,从此刻都是一家人了,本王对待自已人没有这么多的礼节!”李臻说罢,眼光挪向吴志。“吴将军身为灵国之将,本王不便直言调动,不过灵儿拟了两道圣旨,吴将军的未来还是自已选择吧!”李臻说着,身后的冯咏立刻将两道圣旨递了过去。吴志赶忙起身接过圣旨。通时心中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。自家陛下和李臻居然都已经如此相称了。李臻还说什么不便调整,这不是说着逗自已玩的吗?这两道圣旨的内容,必定是李臻的意思,只不过是过了遍薛都灵的手罢了。打开一看。吴志的脸色复杂。这是给自已的两个选择。其一就是继续任开平军主将,职位不变,但是要配合臻军对齐作战。其二是放弃开平军回到灵国当中,当一个没有实权的将军,官升一级。说实话,这两个他哪个都不想选。最好的选择就是自已能够带着开平军回到灵国驻扎。吴志深吸一口气,微微拱手道:“臻王殿下,臻军精锐,兵强马壮,我们开平军实力与之相比甚远,攻击力甚是有限,所以在下认为,若不然将开平军抽调回来,防御灵国。。。。。”他的话没说完,旁边的冯咏就已经眉目皱起。“大胆吴志,此乃圣旨你只需要选择即可,怎敢多言!”“冯相,开平军乃是本将奉先帝之命亲手建立,那些人都是本将亲自挑选出来的军中勇士,保家卫国也就罢了,如今却是要因莫须有的原因作战。他们可都是爹生娘养的,死在这种没有意义的战场当中,他们的痛苦你去承担吗?”一时上头的吴志可谓是将心中的话给抖搂了出来。通时殿中气氛顿时凝固起来。柳文水轻轻的叹了口气。该装孙子的时侯,他不装,不装孙子的时侯,怂的一批。“大王,吴将军他也是。。。。。”柳文水拱手叹声刚要解释但是被李臻摆手打断。李臻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。“莫须有的原因?吴将军此言说的甚是犀利啊!”吴志深吸一口气,既然已经说了他也就不怕了。那些灵国儿郎们为了记足李臻的野心死在战场上,他接受不了。当即直着身子道:“臻王殿下,在下之言并非是针对你,但是战事一开,死伤无数,灵国的人丁本就稀少,保家卫国也就罢了,现如今这般没有意义的战斗实乃令我无法接受!若是臻王执意如此,请给在下一个合理的解释!若不然,在下的开平军是不会继续。。。。。”听着他的话,李臻缓缓起身,双目射出幽光。“没有意义的战斗?尔区区一阶低端武夫,也就是这点眼光了。本王让的什么事情你看不清,你更看不懂,你也没有资格评价!至于解释,你也配听?”李臻这毫不客气的话直接令的吴志脸色恼怒。在灵国他自诩也是当代名将。虽然说顾虑良多,但是无法掩盖他吴志的功绩。如今被李臻如此训斥,当即脸色窜红,憋出一句话来。“臻王殿下是不是太过分了!”“过分?本王还可以更过分!”李臻说着负手来到吴志的面前,闪电般一指点在他的额头之上。快到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。噗通。随着吴志的身L重重的倒在地面。冯咏和柳文水均是眼眸低垂。柳文水心中叹息一声。他刚才已经开口了,但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。上位者和上位者也是有区别的。李臻可不是灵国的先帝,跟你区区一个武将讲道理。现在倒好。给自已讲走了。李臻接过侍卫递来的布子擦了擦手指,眼眸闪烁着冷色。“灵国可真是可笑的紧啊,什么阿猫阿狗也配跟本王要解释?真乃是千古奇闻!”说着,李臻将手中的布子扔在吴志那惊惧的面容上。“柳文水,本王会让灵儿下一道圣旨,命你兼任开平军主将,好好干!”李臻说着回到椅子上坐下。柳文水躬身行礼。“微臣遵旨。”“将吴志拖出去吧,通告下去,违抗圣旨被本王亲自处死!”李臻随意的摆了摆手。柳文水闻言却是犹豫了一下。“大王,吴志统御开平军多年,其部众感情深厚,若是直言如此恐生哗变,不若隐瞒其死讯……”“不需要,你提前告诉曲靖,若是开平军哗变,那么就地斩杀!一个不留!都以为自已是什么重要的角色,实际上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罢了。开平军有则有,无则罢了。本王难道还要靠一群杂兵来进攻齐国?人别把自已看的太重!”李臻的声音平静的好似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而在场众人却是皆后背发寒,李臻此言是对死人说的吗?尤为见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