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欣欣以前确实带我参加过她的朋友聚会,但我明白她刚才提到的“每月一次的特殊聚会”与以往的不同。这个聚会的特殊之处并不在于活动内容,而在于参与者——仅限她们圈子里的特定人群,连家属都不得参与。过去,我曾表达过希望她能带我参加这个聚会的愿望,但她最初总是敷衍应对,直到我追问得紧了,她便对我发火。“凌子平,你烦不烦?能不能不要这么粘人,你这样真的让我感到窒息。”“我早就说过,这是我们朋友约定的,每月只有我们几个人的私人时间,为什么你连这么一点私人空间都要干涉?!”当时,我气愤到掀翻了桌子,质问她为何能带徐楚晨去,而我却不行。她冷冷地回答:“徐楚晨和我从小一起长大,他和我们那些朋友也都熟识,不算外人。”“而且他在这个城市里没有别的朋友,我带他去也是不想让他一个人感到孤单。”“你不要总是疑神疑鬼的,像个神经病一样!”没想到,现在她竟然会主动邀请我去。但考虑到出国前的交接工作非常繁忙,我还是婉拒了她的邀请。此外,我与她的那些朋友关系本就一般,现在我们的关系又如此微妙,我觉得更没有必要去强行融入。“最近工作确实有点忙,我还是不去了。”赵欣欣突然放下筷子,脸上显露出难以言说的疲惫。“子平,我知道你对楚晨的事情感到不快,所以我这几天一直在让着你。但我也会感到累,我已经够委曲求全了,你还想让我怎样?”“你已经二十八岁了,就不要像小孩子一样闹脾气了吧?”“我没有误会,”我平静地回答,“公司最近确实很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