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一个穷皇帝,天天吃一顿都是担心国库里还剩多少银子,可是威平侯呢,他竟然有一个国库的金银啊。 这让他的心里如何的安生 皇帝这一次是得了威平侯的私银,可是他却并不见的兴奋,一个臣子,都是比他这个当皇帝的有银子,他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。 而威平侯也真的成为为了皇帝心中一根刺,这根刺,刺到了哪里,哪里就疼,想起威平侯那张虚伪的脸,还有哭穷时的恶心,皇帝都是够了,就更不用说,还要见着人了。 至于威平侯,家中的被洗劫了一空,他从那天昏死了之后,就一直的没有见好,每每想起自己莫家几代人,辛辛苦苦才是存下来这些私财,他就对不起祖宗,也是让威平侯府从此之后,成了强弩之末了。 沈定山等威平侯府的事情了了之后,也是准备要出征了,他这次准备的十分的充足,大军粮草只多不少,将士个个都是骁勇善战,还有上千的神譬弩军,以及五台八牛弩,都是以布盖之,现在这样的神兵利器,也是无人知道,当然更是不能让别人知道。 怕的就是朝中会混有敌国的奸细,这是他们一战制胜的法宝,所以,现在知道这些就只有皇帝本人,而皇帝最近也是硬气了起来,他们大周有了如此的神兵利器,想来日后的国力定然会更强,再不久,就有可能八方来朝,万人来贺了。 而他也就不用这么穷了。 不对,他现在已经不穷了,威平侯府这一次到是可以将功补过了,大半个国库的金银,够他用好些时候了。 父亲,请喝茶。 林云娘跪在了地上,向公公敬着茶,虽然说他们现在仍未成婚,可是她却已经当自己是逃家的人了,如果不是沈家,她可能都是要死在天牢里面,还要连累爹娘,连累兄长,连累族亲,她也会成为千古罪人。 沈定山可不是什么刁钻公公,他家中也是无恶婆婆,接了茶就一饮便尽,也是给了一个大红封。 喝过了媳妇酒,他又是不舍的叮嘱了外孙不少的事情,森哥儿都是乖乖答应着,他扁着小嘴,眼看着就要哭了。 我们森哥儿长大了。 沈定山蹲下身子,摸摸外孙的小脑袋,记得你好好的学习,也要勤于习武,还要保护姨姨知道吗姨姨可是咱们家唯一的姑娘了。 恩,森哥儿用力的点头,森哥儿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姨姨的。 乖,沈定山站了起来,他再是揉揉外孙的小脑袋,整军出发。 而他的身边还站着另一名身量奇高,也是虎背熊腰的大将,这是王大贵了,而王大贵一早就决定了,他要拜在沈定山的麾下,他要用自己的双后,也是给自己的妻儿挣下一份的荣耀,他也要保家卫国,也要名扬天下。 至于全小鱼,他就站在八牛弩的边上,这五辆八牛弩,也有他的一份功劳,八牛弩如何使用,他都是知道,所以他也是必须要去。 当然,他也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豪情,他也有上战场的一天,还受着就百姓的尊敬。 而在沈定山的左右手边,各占了一条近半人高的大狗,凶狠无比,也是威风凛凛。 而这样两条大狗,只是一爪子上去,就可以将人撕成碎片,一口下去,也可以将人的脑袋咬下。 快看,那是神犬,是沈将军的神犬,沈将军这一次,一定可以旗开得胜,全胜归来。 也不知道这是谁说的,顿时,百姓都是大声的喊着这一句旗开得胜,全胜归来,就连沈定山的都是动容的红起了眼睛,就更不要提初上战场的王大贵与全小鱼了。 他们走时,全京城的百姓都为他们送行,当是他们回归之际,全京中的百姓也是会迎接他们归来。 沈清辞闭上眼睛,猛然的,她的胸口再是一疼,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。 却是笑了。 天罚来了,爹爹是不会死了对不对,他一定会回来的。 白梅,沈清辞喊着白梅的名子。 姑娘,怎么了我在的。白梅连忙的过来,可是一见沈清辞此时的面色,都是被吓到了。 姑娘,你怎么了她都是快要哭了,你到底怎么了 沈清辞拉住了白梅的袖子,记住,不管发生了什么,都不要告诉作何人。 可是姑娘…… 白梅害怕啊。 相信我,沈清辞用力的抓紧了白梅的胳膊,记住,不要告诉任何人,也不要请大夫,不管你看到了什么 沈清辞忍着胸前的疼痛,这一次的疼痛来很不一般,她记的净空大师曾今说过,她若不救人,只是顺天而行,她便富贵长生,可是如果她强行的改运,那么她天罚会一次比一次来的重,也会一次比的来的狠。 她感觉这一次怕是真会疼。 所以她要先是安排好一切,而这些就只有白梅来做了。 白梅。她再是喊着白梅的名子,如果你若是再问,马上就给我离开,回你娘那里,以也后不要再过来了。 白梅连忙的点头,也是忍着自己的眼泪,不敢让眼泪掉下来。 姑娘,我答应你,我答应你,你不要赶我走啊……她一会真要哭了,她都是跟着姑娘快十年了,姑娘就是她的一切,如果离开了姑娘,她都是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了 不用管我…… 沈清辞再是拉开了帘子,你自己去外面呆着,没有我的吩咐不能进来,谁也不能放进来,若是有人找,你就说父亲出征,我心情不顺,谁也不见,包括……她用力握紧了自己的双手,我大姐和我大哥。 是…… 白梅应着,可是怎么的也都是移动不了双腿,她害怕啊,怎么办 当是她走到了外面,也是关上了门时,里面的沈清辞,突然缩紧了自己的身体,她伸出胡乱的摸着,也是摸到了一方棉帕,放在自己的嘴里用力的咬着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。 砰,砰砰…… 里面不时的会传来撞击的声音,也是让白梅缩起了身子,一个人在那里偷偷的哭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