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宇文蓝对这件事很感兴趣。 “开始时我以为是因为我和关初夏的事,闹了半天是为你说情,他给谢市长打电话的时候,谢市长就告诉他了,这事由我那个办公室对接,全程参与,所以,叫我去是为了让我为你这边开绿灯”。陈勃说道。 宇文蓝一听这话,脸上的表情缓和了很多,还问了一句是不是真的。 陈勃当然说这是真的,而且齐佳楠暂时也去不了省里了,因为据关嘉树说,省里最近在整顿统计编制问题,在整顿结束之前,一切编制调动都要冻结。 而且陈勃还给了宇文蓝一个更为信服的理由,关嘉树是想将齐佳楠从县里先调到东港市来,在某个市局担任一把手,这样再去省里的话,可以再进一步,起点也高了很多,也不是那么的引人注目,现在从县里一步到省里,作为一个女同志,势必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。 “那你的意思呢,想不想帮我?”宇文蓝问道。 陈勃此时又展现出一个男人该有的素质,他死死盯着宇文蓝的脸,从她的眼睛出发,一路向下,鼻翼,红唇,以及裸露在外的天鹅颈,直到她的本前位置,再往下就被桌面挡住了。 宇文蓝当然也察觉到了陈勃的眼神问题,在这个过程里,她还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液。 虽然喉结并不突出,但是这个吞咽的动作是真的让人心驰神往。 如果从直观的角度出发,其实女人身上能吸引男人注意力的器官并不是很多,想想也就是那老三样,但是陈勃是一个经历过生死的人,他之所以对宇文蓝吞咽的动作感兴趣,是因为他知道,这个部位割下去会是什么后果。 柔软中带有一丝脆骨,这就避免了刀划到全肉部分所反馈的那种力道被卸去的感觉,柔软,锋利的刀可以顺利的切开,脆骨,给了刀及是真实的反馈,又不像是骨头那么难以切开,所以,陈勃对这个部位很感兴趣。 “帮是一定会帮的,但是我有个要求”。陈勃说道。 宇文蓝闻言,心里倒是踏实了,他要是没有任何的要求,她的心里反倒是不踏实。 “你说,只要是我能答应的,一定满足你”。宇文蓝说道。 “我妹妹现在搞了个酒厂,刚刚开头,也没赚多少钱,你这个公司,想赚钱真的是太简单了,我想,你能不能带带她?”陈勃说道。 宇文蓝闻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,说了半天是为了自己谋利益,这个结果,她喜欢。 陈勃一步步把宇文蓝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。 简单的几句话,这中间却蕴含着他在来这里见她之前列的几个步骤。 首先是自己管这事,让她避不开,你不和我谈,那我就拖着你,其次是关嘉树为她的事打了电话,说了情,这说明关嘉树没有采取暴力措施的打算,这也是她最近听到的唯一关于关嘉树动向的消息,这个消息让她的心里踏实了不少。 最后,陈勃想要插一手,虽然是借助妹妹的手,但是这也说明了他想捞一笔,不就是钱的问题嘛,简单,参与分的人越多,虽然钱分的越少,可是安全系数也就越高,她恨不得谢元春也从中捞一笔呢,那自己岂不是更安全了? 今晚陈勃所有的目的都达到了,算是稳住了宇文蓝。 当然,还有一件事,他还没做,做完了这件事,那她就彻底安稳了。 接下来的时间,两人相谈甚欢,为了避免她的怀疑,陈勃没再说她的事,也没问她和关嘉树的事情,但是却说了自己妹妹陈小颜的很多事,这也正常,这是在向一个合作伙伴介绍另外一个股东的背景资料。。 他们离开的时候,叫了代驾,两人坐在了后座,陈勃开始给她上最后一道保险。 上车后,司机在开车,他们两个坐在后排,依然谈的是生意,可是陈勃借着酒劲,慢慢的将宇文蓝的手拉了过来,开始时宇文蓝很惊讶,看向陈勃。 但是陈勃装做自己喝多了,没有看她,倚在靠背上,闭着眼,嘴里乱七八糟的和她谈生意上的事,但是他的手却在不断的挑逗着她的内心,在她的手掌上慢慢挠着,这让宇文蓝有一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,但是她忍住了。 车到酒店停车场,代驾走了,他们俩却还在后座上没有动。 宇文蓝的手还在陈勃的手里。 “你这是想干嘛?骚扰我,还是来真的?”宇文蓝歪着脑袋,挑衅的问道。 陈勃没吱声,依旧是进行着自己的小动作。 宇文蓝被他撩扯的实在是受不了了,身体挪动,终于,挪到了他的身边,身体都要挨着他了,这个时候陈勃忽然睁开了眼,盯着宇文蓝看了好一会,才说道: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 “嗯,你说……”宇文蓝挽着陈勃的胳膊,头倚在他的肩膀上,轻声呢喃道。 “你和齐佳楠是不是一起伺候过关嘉树?”陈勃问的这个问题可谓是石破天惊,而且这个问题也实在是不适合这个时候问,这不是大煞风景吗? 可是在宇文蓝看来,这话问的很应景,因为在她的认知里,男人到了这个时候问的这个问题,也就意味着这个男人快要向自己投降了,他只是在确定一个他想做的事而已,也是在为自己的冲锋做最后的战前自我激励。 宇文蓝直起了头,看着陈勃,噗呲一声笑了出来,说道:“没有,从来没有,我们就是想,你觉得他都成老头了,有那个本事吗?” 这话像是为陈勃吹响了冲锋的号角,但是却没有发生宇文蓝预料中的场景,这是在车里,空间有限,而且这也不符合陈勃的计划,但是又不能把水烧到这个时候釜底抽薪,所以他采取了另外一种证明自己的方式。 关初夏曾非常认真又暧昧的告诉陈勃,她真的是非常喜欢他的手,是啊,这个世界上,能同时让男人和女人都欢愉的东西恐怕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