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多少钱?”徐听礼的声音发颤,装作一副怕得不行的样子,“有个几千万这样,大哥,你要是放了我,我把钱都给你。”其实徐听礼的账户根本没有两千万,她还是个学生,平时徐杨征给的零花钱也就几百万。她基本每个月都是月光,账户可能也就还剩个几十万,怕这点钱说出去太寒酸了,就刻意加了点零往外说。果然,洪金克换了副嘴脸,一副好商量的样子,“徐小姐,做生意还得要讲个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你把卡和密码给我,我派人去取了钱自然会放你走。我们道上的人最是讲诚信。”什么玩意?还真把她当成不谙世事的小白兔骗,这帮下三滥的人拿了钱还能放过她?徐听礼心里腹诽不过面上还是保持一脸讨好的笑,“大哥,卡在我房间,我去给你拿。”洪金克使了个眼色,让两个小弟跟着徐听礼去拿卡。徐听礼上楼随便拿了一张卡。“卡你拿好嘞,密码六个八。”她顺便翻了她爸的抽屉,拿了一条烟,一个接一个地派烟,“银行离这儿还挺远的,各位大哥先点根烟放松一下。”那些人乐呵呵地接了徐听礼的烟,正所谓拿人手短,脸色和态度都好了不少。徐听礼又看了眼墙上的钟,分针走过了两个数字,警察还没来。洪金克派两个马仔去取钱了,等了一会儿,警察没等到,又有一大批人涌入,来势汹汹地进门就推搡着开出了一条路。徐听礼看着闹哄哄的阵仗一阵头疼,她爸究竟是欠了多少钱,一批还没送走又来了一批。走在前面的人穿着一身简约的T恤工装裤,和周围的紧身衣豆豆鞋的马仔形成强烈的反差。眉眼间的疏离感很重,五官俊朗矜贵,第一眼的观感就觉得这人很帅,眼神散漫,又痞又厌世的表情。他懒洋洋地走到徐听礼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