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! 郭秀也出手了,战气爆发,战纹光芒绚丽,出手简单霸道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态,自有着一股震人心魂的压迫。 这些血煞宗的弟子,虽然几乎都是灵微境的修为,但还远远不是郭秀的对手。 嗷吼! 噗…… 噗…… 铛…… 兵器跌落在地,巫兽咆哮恐惧。 一个个血煞宗的弟子被击杀,都是要害被一击洞穿,血流如注,横尸广场。 十数只凶悍巫兽坐骑也都遭劫。 咻! 刍鹘趁机出手了,身上灵微境九重的气息爆发,煞气弥漫,纤细的五指皮包骨头,像是在风一吹就会折断一般,但此刻有着血色战纹包裹,透着一种摄人的血光,朝着郭秀背后抓去。 爪印前煞气摄人,落在郭秀的背上,将其身躯抓碎,却没有任何血光。 在这电光火石间,郭秀早已经避开,留下的只是一道残影。 刍鹘目光顿时大变,已经预感到了不好。 但来不及了,一道纤手已经扣在了他纤细的脖颈上。 这点实力想偷袭,你还差远了! 郭秀提着刍鹘的后脖颈,将其直接抡了出去。 砰! 刍鹘奇瘦的身躯被仍在了远处,刚好重重的砸落在了广场那一块巨石上。 巨石发出一阵轰鸣声,地面颤动。 噗…… 刍鹘身躯滑落在地,大口吐血,身上的骨头像是都不知道撞断了多少根,奄奄一息,深陷的眼窝内,眼瞳已经一片惊恐,似乎是难以置信他灵微境九重的修为,居然在这女子面前如此不堪一击。 咦…… 而此刻陈狂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,立刻迈步到了巨石旁边,目光好奇的打量着这块巨石。 满场一片寂静,死寂一般的寂静。 血煞宗近二十个弟子,尽数被那那绝美侍女击杀。 血煞宗的少宗主刍鹘灵微境九重的修为,也不堪一击。 陶钡更是目光发颤,浑身忍不住哆嗦。 啊…… 刍鹘心中惊恐,环视着全场,强忍着剧痛和惊恐,目光怨毒威胁道:你们死定了,你们一定死定了,我血煞宗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。 哼! 郭秀抬脚,直接一脚踩在刍鹘的胸口,金光弥漫,一股霸道气息强势溃压。 咔咔…… 刍鹘胸口的骨头又不知道断了几根,再也无法动弹。 满场咂舌! 第九摘月眼球都要瞪出眼眶来。 嗖嗖! 就在此时,又有人来了。 一群人急速掠来,几个掠身就到了广场。 十几个人,当先一个老妇人,一个半百老者。 还有一个年纪差不多大的胖子,那身形比起赵安来还要胖上一圈。 见过三位长老,见过诸位护法。 星云门的弟子这才先后回过神来,顿时行礼,来的正是星云门的三位长老还有几个护法。 赵安身形跟在最后,气喘吁吁的赶来,根本追不上这些长老护法的速度。 陈狂依然在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巨石。 巨石足足有着十数丈高,像是一个小山头,宛若磐石。 咚咚! 轻轻的敲打着这块巨石,发出咚咚的闷响声,陈狂目光也愈发的正色了起来,想要在抬起这块巨石,发现真正的宛若磐石般,难以撼动。 而温清寒等长老和星云门的护法到场,见到血流泊泊的广场和满地血煞宗的尸体,一个个目光大变,脸庞神情凝固。 谁干的! 三个长老中,一个老者目光抽搐,顿时厉喝一声,夹杂着战气的声音震耳欲聋。 这老者正是现在星云门三个长老之一,名叫左西南,也是陶钡的师父。 师父,是他们,这外来的两人干的! 见到来人,惊恐中的陶钡大喜,顿时冲到了老者的身边,凄惨道:师父,你要替我做主啊,这两人不仅杀了血煞宗的人,还废了我一条手臂啊。 好一个星云门,你们完蛋了。 见到星云门的三位长老,被郭秀踩着的刍鹘壮胆了一些,似乎是有恃无恐了起来,声音阴厉刺耳,目视着星云门三位长老,到道:你们快将这一男一女擒住,否则我血煞宗定然会将你们星云门夷为平地,鸡犬不留,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 瞧着血迹斑斑惨不忍睹被郭秀踩在地上的刍鹘,三位长老和几个护法神色已经凝重到了极致,面色都煞白了起来。 聒噪! 郭秀目光凌厉,双眸中吞吐光芒,一股杀意涌出。 不要…… 三位长老几乎同时大喝一声。 但郭秀没有理会,脚掌战气涌出,一脚踏下。 咔嚓…… 刍鹘胸口凹陷,骨裂血溅,血肉模糊,顿时生机消失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 对我家少爷不敬,找死! 郭秀抬脚,淡淡的说了一句。 混账! 左西南一声厉喝,老态的脸庞上怒意抖动,顿时纵身而起,一股浩大凌厉的气息波动,一道爪印朝着郭秀径直抓去。 这是一个战王境修为者,还不是一般的战王境,气息浩大,光芒迸射,让虚空颤动。 郭秀目凝,但却未曾畏惧,正要出手。 但有人更快。 就在此时,刚刚那不可撼动的巨石,此刻不知何时却被陈狂已经举在了双手中。 轰! 而此刻,陈狂身上通体弥漫神辉,双手中浮现出一种神秘的秘纹,气息惊人而动,让四周虚空充满压迫。 举起巨石,陈狂直接扔向了左西南。 这一幕,不知为何让在场的温清寒长老和那身形肥胖的长老目光颤动,浑身忍不住哆嗦起来。 左西南同样神色大变,化爪为掌,光芒大作,气息滚滚,顿时拍向了巨石。 隆! 两者对撞,巨石上发出一种轰鸣声。 嗤啦啦…… 巨石顿时被阻挡,砸落在地,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。 地面裂缝龟裂,但巨石上却依然丝毫无损。 陈狂目光泛着光芒,又再度到了巨石前研究着什么。 左西南身躯踉跄向后退了数步,望着巨石,再望着陈狂,一瞬间目光有些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