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“母亲!”
二姐匆忙地站起来,说:“老弟回来了,快过来烤火,外面冻死了”!
“我不冷、我不冷,二姐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前天刚回,本想着上山去看你,父亲不让。”
说着就顺手接过王不了手中袋子,“这是什么?
怎么这么沉呀?”
王不了一首以来就和二姐关系好,打开口袋,把腊肉一块块拿出来,挂在灶炉横木上。
“老弟,这些都是你打到的?”
“我打的猎物很少,基本都是师傅猎到的,袋子里还有一壶药酒,师傅说有年头了,是很好的药材泡的酒,迎春酒楼掌柜想买师傅都不卖!”
“二姐你是和父亲一起回来的吗?”
“是呀,父亲和小妹一大早去舅舅家了,可能要晚上才回。”
“我去做饭,中午咱吃腊肉好不?”
“好,中午我来做,你和母亲尝下我手艺,都是师傅教的,应该还行吧!”
王不了选块不到三斤的腊麂子肉。
“不用这么多吧?”
二姐说。
看了眼二姐道;“留一半晚上吃,等父亲回来你觉得他会让你吃个饱?”
“如果是父亲,这一块肉恐怕得吃一星期,父亲嘴里老是说着‘少吃多滋味,多吃没点味’,还说要细水长流,不要像老鼠一样过不了夜,诸如此类,连油都舍不得多放一点。”
二姐模仿父亲的言行举止也是惟妙惟肖。
王不了哑言,也是心领神会,中午就简单地炒个一荤一素,在小方桌前,二姐吃得津津有味,素菜是基本没动。
王不了问二姐,有这么好吃吗?
二姐含着一口腊肉嘟囔道:“太好吃,老弟,你比父亲炒的还好吃,知道二姐多久没吃顿饱肉吗?
知道姐在做什么吗?”
这个王不了还真没问,“父亲不是庖厨吗?
二姐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