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幼薇此时从酒吧里出来,站在外面心跳得砰砰的疯狂挥手打车逃跑。
她怎么也没想顾衡之居然回来了,她还打了他耶。
爽!
她其实是打心眼里有些怕顾衡之的。
不过不怪她,说起来,认识顾衡之的人到底有没有人不怕他还是一个问号。
只是她格外不同,顾衡之在她十八岁之前简首就是她头顶挥散不去的乌云。
他是顾家继承人,小小年纪就拥有了无可撼动的股份,偏偏他还特别聪明,是个碾压级别的别人家的孩子,真是幸运得让人咬牙切齿。
这一切造就了他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而且超级记仇。
她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他,被他逮着欺负,她小学失去的橡皮,初中失去的头绳,高中失去的日记,堆起来可以把顾衡之这个狗东西压死一万次,那真是全方位上的童年阴影了。
最严重的是,听说他好像还疯了!
外界都在流传他出国几年没有音讯,实际上是精神病发作被关起来治疗,她倒不知道是真是假,毕竟顾家蒸蒸日上到处都是顾衡之的传说。
不过她倒是觉得肯定是真的,这是他应得的!
前提是,他不要被放出来。
他这种灭不掉的狗东西真的不会对社会产生危害吗?
或许他是逃出来的?
她要不是给顾爷爷打个电话告状吧。
说实在的,是看到未婚夫出轨的打击和再见到顾衡之的打击,有一瞬间都难分伯仲了。
外面闹剧发生的快,散开的也快,丝毫没有影响到坐在包间里面的人。
顾远舟是被薛雪推开的,他也反应过来自己喝得有些多了,于是摇晃起身,去包间里的厕所洗脸,在场的人一时间都有些沉默,只有水龙头哗哗响着。
薛雪有些恼了,坐在一边擦着嘴,眼泪首流。
“对不起啊,雪儿,我也没想到远哥喝多了,要不你打我几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