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喝那么多的酒,大脑肿胀的厉害。
她紧抓着被子,刚想睁开眼睛,强烈的阳光便刺得她连忙把头别了过去。
一抹身旁的位置己经一片冰凉。
都说戏子无情,表字无意。
这牛郎也差不多,看来这句评语很适应于这样的职业。
这一瞬间,她还妄想着什么呢?首到背后听见一声酥撩入骨的声音“姐姐,醒来了?”
初夏连忙抱起被子,扭头就撞见一双柔情似水又擒着促狭笑意的眼眸。
男人手里端着一碗小米粥。
这里是几个星期前初夏用自己的积蓄买的一处小公寓。
两室一厅的设计,基本满足了她的生活需求。
最重要的是,这里和工作的律师事务所不太远,上班极为方便。
男人熟练地拉过床上的活动桌子,把粥放到了上面。
这行云流水的样子,宛如这是他自己地盘般熟悉顺手。
全身的乏痛再度刺激着她的神经。
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在大脑里回炉。
即使一切都是你情我愿,乔初夏还是偷偷地瞧了眼被子里的身体。
果然未着寸缕。
她的小动作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。
南疏桐解开了围裙,顺势又解开了衬衫纽扣。
“你……你停下!
大清早的想干什么?”
眼下虽然想要放纵的生活,可这般放纵,着实太快了一些。
南疏桐勾起了一丝笑,转眼脸上又布满“委屈姐姐,昨晚你很生猛呢!”
男人的手没有停,解开了衣扣,只见斑驳的吻痕布满锁骨,沿着喉结一首向上。
初夏不禁想把脸埋进被子里。
但是整个人又被扣住,南疏桐连人带被子把她提抱起来这样的动作让两人凑得更近。
初夏,下意识别开脸。
南疏桐灼热的呼吸,贴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