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好歹!”
围观的女生被两个人的阵势吓住,很快有人给老师打了小报告,还没下班的陈侃急冲冲赶到了教室。
事情闹到了校长室。
校长对这两个女生的情况很是了解,他的意思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“马校长,梁子晏家庭条件很困难吗?”
陈侃想到自己在大院里,被梁子晏背着杈子撞到的情景。
马校长回答道:“这个孩子刚从矿上转学过来的。
父母一个因为历史问题发配去了新疆,一个出了大事被调查,现在跟着爷爷奶奶生活。”
陈侃点点头,“怪不得总见她背着杈子捡东西。”
马校长说,“她跟着爷爷奶奶生活,平时农忙季节,这孩子会去地里捡点地里漏的麦子豆子,贴补家用。”
“她好像和崔灿有矛盾?”
陈侃疑惑地问。
校长对此不太了解。
办公室的另外一个老师,对象娘家是矿上的,大约知道一些情况。
崔梁两家说起来是亲戚。
梁子晏家三代单传,唯一的哥哥和梁灿的姐姐结了婚。
崔家只有两个女儿,梁子晏的哥哥在前线牺牲后,崔洁生了一个大胖小子。
不知道怎么搞的,崔家给孩子上了户口,孩子姓了崔,梁家这样就断了后。
梁家村家家把族谱看得比命还重要。
梁家人走的走,散的散,家里连着主事的人都没有。
梁家两位老人为此很是愤怒,两家的关系也闹得很僵。
梁子晏转学的事,还是崔灿的爸爸崔政委出面打招呼办的,梁家似乎也不太领情。
梁子晏来县城上学后,梁家爷爷和奶奶也跟着来了县城,找了个看仓库大门的活干着,陪着孙女在县城读书。
说白了,梁家唯一的独苗被崔家抢走了,梁家爷爷奶奶受不了这个憋屈,没脸在村里再住下去,怕被人戳脊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