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…真的嘛?”少女歪斜着头,对着少年一字一句的说,那声音略显委屈,还带着一丝哭腔,实在是惹人怜爱。
“真的!”
少年倒是回答的很干脆,伶利爽首,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。
“啊…你…你!”
眼泪再次悬在那姑娘的眼角,而且没有过多的留恋便齐刷刷的从脸上落下,淡淡的泪痕不像那北方的嚎啕风波,却似那江南烟雨的细水延绵,纵是哭腔,也不曾有丝毫落态,只是略显得有些狼狈罢了,显然是大家闺秀的风范。
少女一边细细的抽泣,一边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北还,那种模样纵使数十年后北还想起时仍会嘴角半弯却又心疼不己。
北还的目光也没有丝毫躲闪,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彼此,相视无言。
说实话,北还这十五年来连寻常女子的面都未曾见过,平时也只是在百里无涯带回了一两本画像中,偶得识芳。
就这样被女孩子盯着,竟会莫名的感到心跳加速,这种感觉很奇怪,虽说他未见过女子,可也曾在百里无涯带回的某些书册中,识得很多倾国之姿,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。
他很想稳定心脏的跳动,他这十几年来时常在慕容卿的指导下培养定力,世上也少有能让他为之拨动情绪的事,而如今不知怎的,只是对上了少女的双眸,便不能做到内心平静了,多年后,北还再想起这件事就忍不住就会说道“少年尚未处人事,不知此事为动心”。
北还细看这位姑娘,肤似凝雪,面如芙蓉,粉唇贝齿,眉目如画,犹是那双目最为动人,“温婉可爱,柔情似水,纯洁天真”少年在心中这样评价道。
“内…内个,不知这位夫子名讳几何?”那姑娘似乎有些性格腼腆,说话时很紧张,略有些吞吐不清,不过却更显得可爱。
“在下姓独,名北还独北还,真好听,我叫殷秋,小夫子以后请多指教。”
“嗯,互相帮助。”
北还点点头,他似乎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