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色的,倒着退出了房间。
苏茗连忙去扶住起身的卫婉莹“你这个状态怎么出去,那老鸨就是想让你丢脸,你这个身子要是有了万一怎么办”。
卫婉莹知道苏茗担心她,这么多年了,他们两人一起走到现在,也差不多和生死之交一般无二了。
“那就说明这头牌要让苏公子来当当了”卫婉莹笑着,眼眶却红了一圈。
总是在危险的时候开这种玩笑,苏茗很不喜欢,却也无奈,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。
这世道无权无势的人简首可笑,只能供人看个乐罢了。
苏茗思绪飘散了一会,眼前出现了一只手,手摊开摆在他面前“要什么?
胭脂?”
“药”卫婉莹声音淡淡。
苏茗手指抚摸着白玉瓶“你明知道这并非神药,而是以毒克毒”。
伴随着卫婉莹病势加重,这药也从一颗加到了两颗,一次次递增,如今更是厉害了。
他们初见时,卫婉莹和他都还小,病也不深,可是慢慢的,他总觉得有一天即使二十不到,她也会活活痛死自己。
这药也不是毒性特别强,只是食用多了会触及心脉,而且长期吃了就越来越瞌睡了。
“阿兄,我们寄人篱下,我总有一天会死”而你就要带着我的那一份活下去。
苏茗眼里多了分惊慌,他还是把白玉瓶放到了卫婉莹的手心里,不是因为害怕什么老鸨,而是卫婉莹话语里的颤抖,己经痛到这个地步了吗?
到底是什么病,要活生生取了她的命!
要是可以宁愿这份痛苦移到他的身上。
卫婉莹只是随便擦了个口脂,描了一下眉便出去了。
苏茗一个人留在房间里,眼眶中蓄满的泪水终究还是落下。
一席粉衣的卫婉莹借着挂在三楼的绸缎,带着飘零的花瓣缓缓落下,台中间放着一张躺椅,卫婉莹稳稳坐下。
卫婉莹不会武功,这些把戏不过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