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两人相视,哈哈一笑,各自会心。
李道阳向李梦和李醒简单交代过,回家拿上柴刀和绳索,一瘸一拐的进山了。
出村口时,迎面遇上隋敬仲夹着厚厚的一沓白纸张自村外来。
“隋先生,打哪儿回啊?”
“集市。
采买纸张。
又进山啊?”
隋敬仲眼中只有村里的娃娃,以及集市上与他聊的来的说书人。
至于暂时变成跛脚的李道阳,于他看来,似乎以前便是这样。
故而不觉异样,未问因由。
甚至以为李道阳每天进山,职业就是砍柴的猎户。
李道阳点头以对,而后又向隋敬仲打听集市上的新事儿,譬如说书人是否有新作,东市的拍卖棚有没有出新奇玩意儿等等。
隋敬仲想了想,道:“新鲜事儿啊。
没有。
不过,说书的周蛤蟆提起半年前,见过许多长袍人。
依他的分析,大概是什么大门派的弟子。
嗨,说与你听,你也不明白。
我还忙。
你也是,再不进山,天要黑了。”
其实天还早,只是他隋敬仲不想再聊了。
李道阳本欲托付李梦和李醒习字的事儿,话未出口,隋敬仲己拱手走过。
隋敬仲提到的长袍人,令李道阳不由得打起退堂鼓。
他开始担心,猜想那是反目的师徒派来的人。
若听令于徒弟,说明师傅没走,应该潜在附近。
若是师父的指使,则说明徒弟没走,定躲在此处。
但是,半年己过,无论哪方,或许早己达成目的。
或许那个阵法,早不存在了。
李道阳努力为今日不宜进山寻找着理由。
可惜纵有万般可能,亦抵不过“万一”这一侥幸心理,以及他那该死的好奇心。
他实在